【鸣佐】当漩涡鸣人睁开眼时
❗️因为很想看当叔鸣小助的设定
再加上自从开始搞nrss就对小鸣每一句偷摸大鸡感到意难平…所以就写了个这个( ̀⌄ ́)
有在控制着自己不要太过于ooc，但是写着写着好像注入了很多自己的想法…（叹气
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如果大家不喜欢就划开好了，不要骂角色也不要骂我…(._.)
我永远喜欢nrss～！
时间会过得那么快，是因为我们没有办法在里面做什么记号。类似月亮是在天顶还是在地平线上之类的。这就是为什么那些青春岁月是如此地漫长，因为太丰盛，而年华老去时则光阴似箭，因为一切已成定局。
——阿尔贝·加缪
一、
当漩涡鸣人睁开眼时，眼前站着的是宇智波佐助。
少年穿着深蓝色的短袖衬衫，戴着白色的袖套，双手抱胸俯视着自己。温柔的光穿过层层叠叠的树叶在 他脸上投下阴影。
“你醒了啊，吊⻋尾的。”佐助边说边转身走开，“我还以为你要睡很久呢。”
诶...?
七代目愣住，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圆圆短短的。他下意识觉得自己应该中了幻术，双手结印喊了几声“解”，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什么会让人穿越的禁术吗?施术者又是谁呢?......
七代目正冥思苦想，另一边突然传来一声响声，他闻声望去，发现是佐助跌落在草地上，看样子是爬树的时候脚底的查克拉没控制好被一下子弹出去了。
鸣人判断自己应该是通过某种力量被送回到了十多年前。这是他们在波之国执行任务的时候。
虽然不太清楚自己是怎么中的这个术式，但眼下应该要赶紧找到解除的方法。鸣人刚想叫住佐助，让他和自己一起回去找卡卡⻄，没想到佐助先开口了:
“那，那个，那啥......”佐助朝着鸣人走进了几步，明明是在和鸣人说话，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瞥向别处， “之前，你问了小樱秘诀吧...她跟你说了什么...?”
鸣人盯着少年有些发红的双颊，不禁暗自发笑。什么嘛这家伙，这么别扭啊......自己当时怎么说来着?
“我才不告诉你呢”
好像是这样说的吧?嗯......还真是有些欠扁的说。
看鸣人直愣愣的望着自己却不说话，佐助有些气恼，正要发作——
鸣人却突然冲着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呐，因为使用查克拉所需要用到精神能，所以不可以太过紧张，太过有执念......”他边说边站起身来，轻松地将查克拉凝聚在脚底，开始走上自己眼前的那棵树，“为了让一定的查克拉源源不断地凝聚在脚底，必须放轻松，把精神集中在树上......看，就是这样。”
一段话说完，鸣人也早已站定在高高的枝杈上。
佐助则是完全愣住了。他没想到这个家伙会这么干脆告诉自己，更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掌握了诀窍，甚至运用到了卡卡⻄老师的水平。
心绪一下子复杂了起来，导致他站在原地久久的没有说话。
而树杈上的鸣人也意识到自己似乎做错了。他刚才一心想着不要和从前一样总是和佐助对着干，便把诀窍说了出来，顺便还演示了一下。却没有考虑到自己的做法是不是会伤到佐助的自尊心。
小时候的漩涡鸣人并不了解同伴的不安与压力，虽然总是嘴上抱怨“这家伙什么好的”，但他内心其实也觉得佐助非常优秀，总觉得佐助是完美的。然而现在这具身体里的，是⻓大后的鸣人，是在经历了那么多的痛苦以后，对佐助有了更多理解和心疼的七代目。在这一刻，他清晰地看到了树下那小小的人儿身上的不甘与焦躁。
他急忙跳下树杈，讪笑着想走上前说点什么，却又如鲠在喉。他本来就对小朋友很不行，而宇智波佐助又个很臭屁傲娇的小朋友.....
七代目表示好头疼的说。
但没等鸣人说什么，沉默了许久的佐助突然发力，噔噔噔也跑到了他面前那棵树的树杈上。
成功了！佐助握了握拳，暗暗松了一口气。
鸣人在树底下望着佐助了然一笑，果然是天才啊。
过了一会儿，佐助跳下来，站定在鸣人面前。一双黑亮的眸子染上了粉色的霞光。
少年不知道在想什么，而鸣人想起了很多。
他想起在不久以后，佐助就会叛逃。他也想起后来他俩有过的几次打斗，伴随着的望进对方眼底的几次对视，那个时候的鸣人一心只想着如何将偏离的同伴拉回正轨，每一次对视都坦荡无畏......可时至今日，二十七岁的漩涡鸣人看着十三岁的宇智波佐助，心底却多了许多复杂的情绪。
他们彼此就这样对视着，仿佛时间定格，金色的粉尘也凝固在半空中。
最后，鸣人听到莫名脸红的佐助轻飘飘地说了一句“谢谢你”。
他再次失笑，什么嘛...原来只是要道谢而已吗？这家伙小时候真的太别扭了。但是，但是真的还挺可爱的说..！
待鸣人回过神来，佐助已经走出去有一段距离了。
“喂喂，佐助！等等我啊！”他赶紧跑上前去，从背后伸手搂着那人的脖子，把头抵在他肩上，笑得一脸灿烂。
“别随便碰我。”这么说着却也没有把人推开。
“我好饿，我想吃拉面。”
“这里没有拉面吧，超级大白痴。”
“啊嘞......怎么这样......”
......
二、
当漩涡鸣人睁开眼时，迎上的是千⻦的强光和眼睛流着血的宇智波佐助。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波之国，第七班四个人在达兹纳家吃饱饭后就各自休息了。他意识到术式并未解除，这术式似乎有跳跃扭转时空的能力，自己这个时候应该是到了另一个时空。而这个时空正在上演着一段令自己异常痛苦的回忆。
鸣人来不及多想，下一秒又进入了意识层面与佐助开始对峙。
佐助的左眼流着血，再次经历着这段记忆的鸣人知道，这个时候的佐助已经接近失明了。
他知道自己必须开口说点什么，可是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曾经的自己在这个时候是不甘和执着的。即使因为从带土那里听闻了鼬灭族的真相，自己对于佐助几乎偏执疯狂的行为产生了理解，但那时候他并不能判断带土所言到底几分真几分假，所以仍旧坚持着把佐助带回木叶的想法，这是他认为的帮助佐助的唯一方式，他一定要把这个他最要的朋友拉出复仇的泥潭。
然而身为七代目的鸣人却不再这样想。
后来与秽土鼬相遇的经历让他清楚带土所说的都是真的。 此时，当他再一次直面佐助的痛苦，心底不断涌起的反而是心疼。
时至今日，在坐上火影的位置后他也终于意识到，如果当初作为叛忍的佐助回村，必定会被关押起来，那是无论自己如何请求都无法改变的判决。所以此时他对于佐助是否回村已不再有执念，但他还是要把佐助拉出泥潭，无论是哪一个时空的漩涡鸣人都不允许自己眼睁睁地看着对自己而言最重要的人堕落黑暗之中，他不会放弃佐助，但也不能放任佐助去摧毁自己一直守护着的木叶村。
“佐助，你知道吧......” 鸣人最终还是开口了，讲出来的东⻄和当初相差无几，重复着自己小时候和木叶、和佐助有关的记忆。
他发现自己其实找不到更好的一套说辞，也不太清楚当下该怎么做才是最优选择。第一次讲这些话的鸣人信心满满，觉得可以以此劝回佐助。然而现在的鸣人却很难过地明白，这些话是没有用的。
他动摇了自己原本的坚持，也失去了讲下去的信心与勇气。七代目觉得浑身发冷，回忆的碎片争先恐后地从他嘴里跑出来，完全失去了逻辑，更像是他一个人自我感动的言语，之于对面那人没有任何效果。
望着佐助愈发冷淡的神情，无助与疼痛扼住了鸣人的喉咙，但在他这里不存在轻易放弃，他强迫着自己再去说些什么，然而佐助显然已经不耐烦了。
“够了，你到底想说什么?”佐助打断他，“鸣人，无论你现在说什么，我都不会改变。无论是你，还是村子里那些家伙，我都会一个不留地杀掉......完成宇智波的复仇！”
鸣人扯出一个苦涩的笑：“佐助，小时候看到你一个人坐在桥边，我其实很开心，感觉是找到了能理解自己孤独的同伴......”
佐助显然没料到鸣人再度开口却还在讲这些事情，正想干脆了断地结束对话，却又听到鸣人说：
“我知道，可能我现在讲什么都无法改变你......但是佐助，我说理解你，就是真的理解你。我已经不再强求你回村了。只是...佐助....我不允许你一个人承受孤独。我可以背负你的憎恨，即使是死去，我也要陪着你...！”
这回佐助是彻底愣住了。
在过去，他多多少少总会埋怨鸣人，明明是自己最亲密的伙伴却总是在阻碍、否定自己选择的道路。叛逃并不是他的一时冲动，而是他经过思考的抉择。他讨厌鸣人总扬言要把自己带回村去。
但是现在，鸣人说，他不再强求自己回村。
鸣人说，即使死去，他也要陪着自己......
“怎么回事啊，鸣人！你到底想干什么啊...！”被一股不可名状的情感冲击着，佐助有些失控，“为什么对我如此执着？！”
“因为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七代目仰起脸，迎上佐助复杂的眼神，这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温柔而坚定。
他尚且无法断定这份沉甸甸的感情背后的本质是什么，但唯一确信的便是它的分远远超越所谓“朋友”。
被剧烈的冲击弹开时，佐助因惊诧而瞪大的双眼在强光下变得模糊。
三、
当漩涡鸣人睁开眼时，他发现左眼的视线变得模糊不清。
但仍旧看得⻅笼罩着终结谷的蓝黑色的天，云雾遮掩着圆月。隐约能听⻅液体滴落发出规律的声响。
七代目此时已经坦然接受了这个术式的时空跳跃。他试图感知右手，一股钻心的疼痛直冲天灵盖，一瞬间他几乎要再次失去意识。
他知道自己此刻是在什么地方，也清楚自己刚刚经历过什么。他不由得开始思考着施术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旁边突然有了细微的动静，几乎在同一时刻，他感受到了熟悉的查克拉。
“终于回来了啊。”鸣人开口的声音很轻。
“好痛......”
“如你所⻅，你我都一样，要是乱动的话，会因为出血过多而死。”
“你为什么，不惜这样都要妨碍我?我......”沉默了片刻的佐助开口，依旧重复着那个问题，“所有人都曾试图与那样的我一刀两断，可是你，却不曾想过切断与我的羁绊......为什么你不惜这样做，也要与我扯上关系...？”
曾经的鸣人听出了这段话的不解与困惑，而如今的鸣人觉得自己还听出了一丝期待。
“嘛，你这家伙，身体动不了，嘴皮子就变得利索了......”鸣人轻笑着。
“别废话，快回答我!”
佐助有些激动地侧过脸。
鸣人也转过脸，与他对视着。他们曾有过无数次的对视，但没有任何一次比得上现在。
悲伤从眼尾溢了出来，那双深沉的黑眸中藏着的隐忍、挣扎、痛苦，甚至是不甘、执着，都在终结谷柔亮的月色下无处遁行。
鸣人再一次想起了很多，想起最开始一无所有被所有人排斥时，遇到同样孤零零的佐助，自己是怎样的开心。想起自己曾一度憧憬着佐助却只敢用挑衅来吸引对方的注意。想起一开始其实是佐助先为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破冰，冒着不当下忍的⻛险给自己喂饭，替自己挡下白的千本，毫不犹豫地用性命保护自己......虽然俩人时常拌嘴，但同样也共同修炼共同进步。
佐助是第一个认可自己的人，是独一无二的羁绊，也是自己最在意的人。
至此，二十七岁漩涡鸣人看懂了十七岁的宇智波佐助，也终于看清了自己。
他陡然觉得有些悲凉和可笑，过去那么⻓时间，自己竟是这样稀里糊涂地虚化了那些因佐助产生的无以名状的情愫，统统用所谓“朋友”来替代。明明感情已经浓烈到呼之欲出的地步。
“喂，鸣人......”佐助想说，回答我。
“我想，应该是因为我喜欢你吧。”
终于确认了自己心意的七代目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老实说，之前我也不太清楚。只是......”他有些如释重负地笑了笑，重新躺平回去，“一看着你那样，背负着重担无所适从的模样，我会感觉到疼，很疼很疼。虽然不至于忍受不了，却也不能视若无睹......但是我现在想明白了，这些都是因为...因为我喜欢你吧，所以能感受你的痛苦，也想分担你的痛苦。”
他的声音很轻，很柔，却也显露着坚定的决心。
这是属于七代目的告白。
佐助却不再说话。
原本很淡定的七代目便开始忐忑起来，像是情窦初开的小男生，第一次真诚地袒露心意，因对方没有及时回应而提心吊胆。
佐助的反应姗姗来迟，带着无奈和笑意。
“白痴。”
鸣人心底一软，笑声忍不住从嘴⻆跑出来，同时又不得不因为左眼的疼痛而收敛嘴⻆上扬的弧度。
“佐助，我想吃拉面，味增叉烧味的。”
“天天吃拉面......”
“回去以后一起去吃吧...!”
“那我要吃番茄味的。”
“好的！”
在闭上眼睛的前一刻，鸣人感觉月光在自己身上跳舞。
四、
当漩涡鸣人睁开眼时，春野樱正一脸无奈地看着他。
“啊，鸣人，你醒了啊。”看⻅鸣人睁开眼睛，小樱直起身来，“你怎么在这里睡着了?这几天准备婚礼果然累坏了吧？”
婚礼...?
鸣人赶忙低头一看，右手熟悉的白色绷带映入眼帘。像是当头一棒，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失去了所有力气。
原来不是禁术，只是梦而已。
“鸣人?”原本已经走到⻔口的小樱发现沙发上坐着的人久久没有动静，便又折回来提醒，“快去洗把脸清醒一下啊，雏田已经在等你了哦!”
“好...”
“她今天超级超级漂亮哦！”
已经走出⻔去的粉发女生又从⻔框处探出脑袋，一脸祝福与挪揄。
END
哈哈…不喜欢be的小朋友们就当作第四节不存在吧！！
入坑的时间有点短，可能对很多细节了解的不够透彻，欢迎大家一起跟我讨论呀^ ^
最后附赠一张我觉得超级可爱的图片，是小鸣从背后搂住小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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